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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爾筆記:

你會認得這個場景,這是新月的第二章裡最後面的內容。及第三章前面一點點,只不過有些台詞不一樣。

  初稿的時候,卡萊爾給了貝拉一些藥來緩和她的傷痛,貝拉對此反應異常。為什麼這部分被刪掉了?一是因為我的編輯們認為不該有這種情緒(我嘗試以開玩笑的方式對待這一切,他們則想設法讓我滲透到這情緒裡)

  還有一個原因是,他們認為貝拉的反應不真實。我是在開他們的玩笑,因為這個故事是以現實生活經驗為依託的(這一次,不是以我的經驗)



─────正文開始─────



  我倒回枕頭上,氣喘噓噓,頭暈暈的。

  我的手臂不在疼痛了,但我不知道是止痛藥起了作用還是因為愛德華的那個吻。隱隱約約的,我記得......

  「對不起。」他說,他也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。這樣太離譜了。奇怪的是,我居然咯咯的傻笑。

  「你真有趣。」我嘀咕著又咯咯笑起來。

  黑暗中,他對我皺起眉頭。他看上去很嚴肅。這真讓人興奮。抿嘴掩飾著笑聲不讓查理聽見。

  「貝拉,妳以前服用過Percocet(一種止痛藥)嗎?」

「應該沒有。」我笑著說。

  「為什麼問這個?」

「妳的手臂怎麼樣?」

  「我沒知覺了。我的手臂還在嗎。」我又咯咯的笑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

  「睡吧,貝拉。」

「不,我還想要你吻我。」

「妳高估了我的控制力了。」

我竊笑。「我的血和我的身體,哪一個讓你困擾?」己都被這個問題逗樂了。

  「都很誘惑。」我咧著嘴笑。

  「我從沒看見妳這麼興奮。妳真是有趣。」

「我不是興奮。」我盡量掩飾住不要來證明。

  「睡吧。」他建議說。

  我意識到自己像個傻瓜,不太正常,還有點尷尬,所以我試著聽他的話。我又把頭靠在他肩膀上,瞇著眼睛。

  咯咯笑的情形在我腦中時而浮現。但是,隨著藥物的作用,記憶越來越淡,漸漸的沒了知覺。

  早上真是太可怕了。我的手臂像被灼燒那樣難受,頭又痛。

  愛德華說我還有後遺症,建議我不要再吃Percocet了改服用羥苯機乙酸胺,(藥品的一種吧)然後像往常那樣親了親我的額頭,從窗戶出去了。

  他的臉光滑但好像遙不可及,這讓我很不樂觀,我很害怕他會在守著我睡覺的時候像我湊過來但我卻觸碰不到他。

  這種擔心就像在我腦中裝了個齒輪 ,讓我的頭痛更劇烈。我服了雙倍的羥苯機乙酸胺,把小瓶的Percocet 扔到了浴室垃圾桶。

 

 

─────本篇結束─────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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